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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根麦冬(Ophiopogon xylorrhizus Wang et Dai)属于铃兰科(Convallariaceae)或广义百合科(Liliaceae s.l.)沿阶草族(Ophiopogoneae)沿阶草属(Ophiopogon Ker-Gawl.),属于典型的濒危植物。前人已从细胞学、种群生态学、生殖生物学和遗传结构与多样性等方面对木根麦冬进行了研究,但在分子进化和分子细胞遗传学水平上的研究近为空白。本文运用染色体的荧光原位杂交(FISH)、PCR扩增和克隆、DNA测序、系统发育重建等方法,对18S rDNA作了染色体原位定位,研究了木根麦冬的Ss rRNA基因结构特点,并重建了该基因的系统发育树,探讨了5S rRNA多基因家族的分子进化模式和木根麦冬的濒危机制。主要结果如下: 1.对木根麦冬三个居群七个个体、及其最近姐妹种林生麦冬(Ophiopogon svlvicola Wang et Tang)一个个体的5S rRNA基因进行了PCR扩增和TA克隆,在两个种中共得到1085个具有插入片段的阳性克隆。 2.对木根麦冬三个居群六个个体的294个SS rRNA基因克隆,及林生麦冬一个个体的45个克隆,总计339个克隆进行了DNA序列测定,这是目前已完成的最大的单个物种的5S rRNA数据。结果表明:两个种的序列高度多样化,在339个拷贝中仅仅有13对(3.8%)是相同的,序列长度变化在307bp-548bp之间,长度变异主要发生在间隔区,单个碱基的插入和缺失(indel)频率很高,5bp以上片段的插入,缺失有11个,插入的序列通常是其两侧序列的重复和倒位。术根麦冬序列的分化指数(sequence differentiation index,SDI)是0.078,林生麦冬是0.032,两个物种间是0.149,木根麦冬的序列之间的分化明显大于林生麦冬。 3.以PAUP程序对339个5S rRNA基因拷贝的DNA序列(包括编码区和间隔区)作了系统发育分析,结果如下:在得到一个唯一的最俭约树中,所有木根麦冬的拷贝被聚成一支,而林生麦冬的则被聚到另一支,统计支持率(bootstrap)达到lOO%,表明这两个物种所有的的5S rRNA基因拷贝分别来自各自的一个祖先拷贝(建立者拷贝),而其共同祖先的其它拷贝则在物种形成中或之后丢失:在多基因家族中如此长期而单一的拷贝偏选( sorting)过程尚未有前人报道;由此基因系统发育树可以看出,在这两个物种形成之后,“建立者拷贝”经历了多次扩增过程而形成了一个直系的(orthologous)多基因家族。 4.在木根麦冬分支中,很少有亚分支是全部由一个居群或一个个体的拷贝组成的,不同居群、不同个体的拷贝混合在同一个亚分支中;对基因系统发育树、序列多样性和序列分化指数分析表明,5S rRNA基因家族内一致化(homogeruzation)过程很弱,不同拷贝是独立进化的,这在串联.重复的多拷贝基因家族中是不寻常的;由上述分析我们推测,在术根麦冬的进化历史上,居群间的基因交流远远比今天频繁,可能是某些外在因素在近期发生变化,导致自交和自交衰退,并进而导致濒危。 5.利用荧光原位杂交技术,成功地将18S rRNA基因定位在木根麦冬减数分裂期的染色体上,两对强信号和一对弱信号分别位于三对二价体染色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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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杉(Cathaya argyrophylla)是中国特有的濒危裸子植物,孤立分布于我国亚热带山地。虽然以往等位酶和RAPD标记的研究表明,银杉群体的遗传多样性水平很低而群体间的遗传分化很高,但迄今对该种群体的动态变化以及物种的进化历史仍缺乏了解,包括影响群体遗传结构的因素以及物种可能的避难所等,对如何有效地保护和恢复银杉群体仍缺乏科学依据。本文根据8个核基因片段和2个线粒体片段的序列数据,运用群体遗传学和谱系地理学方法,探讨了银杉在DNA水平上的多样性和群体的动态历史,探讨了影响银杉特殊的群体遗传结构的各种因素,并推测了银杉第四纪冰期的避难所,对银杉花粉活力及其变异进行检测。在此基础上,提出了保护和恢复银杉群体的具体策略和措施。主要研究结果如下: 1. 核甘酸多态性和群体遗传结构 从101个核基因片段中筛选了8个适用于银杉的片段,对来自四个地区15个群体共86个个体的胚乳总DNA进行了扩增和测序。8个核基因座位的平均核苷酸多态性(θs=0.0022,πs=0.0027)显著低于其它松杉植物遗传多态性的多座位估计值。四个地区中,大瑶山(DY)的多态性最高(θs=0.0026,πs=0.0027),八面山(BM)最低(θs=0.0014,πs=0.0018),大娄山(DL)和越城岭(YC)介于二者之间。大多数座位内的多态位点间紧密连锁,座位间的连锁只在八面山地区检测到。AMOVA分析表明显著性的多态性比例存在于地区间(20.05%)和地区内群体间(9.37%)。FST分析也显示群体间(FST=0.294)和地区间(FST =0.131-0.319)存在显著的遗传分化。推测伴随着瓶颈效应而出现的遗传漂变及其有限的基因流(Nm=1.2)是导致银杉群体低水平多态性和群体间强烈分化的主要原因。 2.谱系地理学分析 利用2个线粒体片段(nad1和nad4)序列以及高变异量的核2009片段序列对银杉的谱系地理进行了探讨。2个线粒体片段的多态位点组合成3种单倍型,将银杉分成大娄山(DL)、八面山(BM)以及越城岭(YC)和大瑶山(DY)3个地区,地区间的单倍型完全不同(GST=1.0),结合核基因呈现的群体遗传结构,推测现存银杉群体至少来源于4个冰期避难所,相当于银杉现存的4个相互隔离的地区。2009座位上12个变异位点组合成8种单倍型,位于单倍型谱系内部节点的4种祖先单倍型分布广泛、出现频率最高,其它7个核基因座位具有类似谱系结构。遗传距离和地理距离没有相关性,NST (0.138)与GST (0.134)没有显著性差异,说明现存的银杉群体是相对较近的时间内片断化的产物。2009片段分离位点的失配分布(mismatch distribution)呈双峰和多峰,表明银杉群体没有经历近期的扩张,与古生物学研究证据相吻合。 3. 银杉的基因杂合性和花粉生命力 利用2009和cad两个核基因片段,采用多胚乳序列法得到总的杂合体比率为64%(2009)和60%(cad),说明银杉群体中存在高比例的杂合体。大娄山地区的杂合体比率是八面山地区的2倍。银杉杂合体比率的高低可能与其遗传多态性有关,也可能是自然选择的结果。采用TTC染色法对银杉的花粉生命力进行了测定,在干燥低温条件下银杉花粉的活力很稳定,保存一年后有活力的花粉数仍高达80%以上。通过对来自两个地区(DY和YC)7个群体共16个银杉个体花粉活力的测定发现,银杉有活力花粉比例高达93.3%,与其它裸子植物相当。花粉活力在地区间和群体间存在显著差异,花坪地区(95.2%)的花粉活力高于大瑶山(91.3%)。花粉活力在群体内个体间差异不显著。 4.银杉的进化历史及其保护 银杉的低水平的遗传多样性和独特的群体遗传结构对我们推测其冰川期避难所提供了重要依据。本研究在银杉4个孤立分布区发现了彼此不重叠的线粒体单倍型,同时核基因表现出了4个地理群,说明随着第四纪冰期气候的波动和银杉分布范围的片段化,原来广布的群体逐步萎缩,最后被保留在位于西部大娄山(DL),东部八面山(BM),中南部越城岭(YC)和南部大瑶山(DY) 4个相互隔离的避难所。银杉独特的群体结构和动态历史对进一步制定相应的保护措施具有重要参考价值。由于遗传多态性很低,群体又小,几乎所有现存的银杉群体都面临由于随机事件导致的物种灭绝。更严重的是,当前该物种的适生环境不断恶化和片段化,以及异常低的生殖和存活率导致银杉与其它物种竞争能力很低。因此,除目前采取的原地保护策略外,迁地保护应给予优先考虑。此外,采用传统的控制授粉策略(在遗传上有显著差异的群体间开展人工杂交)是丰富其遗传多态性、恢复衰退群体的可行措施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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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cently revised Magnuson–Stevens Fishery Conservation and Management Act requires that U.S. fishery management councils avoid overfishing by setting annual catch limits (ACLs) not exceeding recommendations of the councils’ scientific advisers. To meet that requirement, the scientific advisers will need to know the overfishing limit (OFL) estimated in each stock assessment, with OFL being the catch available from applying the limit fishing mortality rate to current or projected stock biomass. The advisers then will derive ‘‘acceptable biological catch’’ (ABC) from OFL by reducing OFL to allow for scientific uncertainty, and ABC becomes their recommendation to the council. We suggest methodology based on simple probability theory by which scientific advisers can compute ABC from OFL and the statistical distribution of OFL as estimated by a stock assessment. Our method includes approximations to the distribution of OFL if it is not known from the assessment; however, we find it preferable to have the assessment model estimate the distribution of OFL directly. Probability-based methods such as this one provide well-defined approaches to setting ABC and may be helpful to scientific advisers as they translate the new legal requirement into concrete advice.